啊野的

你可知你的无意时常刺痛我心,你也可知道我的城池从未给你留有防御,你可以直截了当地进来,轻快地离开,可身后的兵荒马乱,兵家浮尸,没关系,我活该。

我多希望时光可以倒流,回我最开始爱上你的时候,我不要让自己做一条下贱得只会爱你的狗,在你身旁忘情地摇着尾巴,可我当时,是那么地沉迷这个角色,并且不知耻地卑贱着。狗总以为忠情是爱的一切,我诠释着我理解的所有,等待着。热切地叫唤声换来的是怎样的应答?

徐晓说,“我没法停止对你好,信念它就像是疾驰的马车,不由分说地裹着我向前跑,尽管我早已不堪其颠簸,不胜疲惫,我没法将它停下。”有时候我会怨恨这份爱意与信念,因为这让自己莫名其妙地变得微贱,并在这场爱中过早地被捆绑上秩序的枷锁。它让太多付出与失落变得理所应当,逼迫绝望在不成熟的脸上掩藏——“我的就是你的,你的,能分点给我吗?”

你有你的朗读者,可我只能是个无名的摆渡人。你面朝的前方春暖花开,而我眼前的你的背影,却如暮冬般枯寂。有时候我想,你有你的远方,我又何必执着没有我的未来?摆渡人的工作是能送运,在这场似乎没有尽头的船途里,我十分能转目望望,原本属于自己的风景?

以前我总是一个四处跑窜找寻幸福的人,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会变成索要,我是那么的渴望被爱环绕,却又一次又一次被失爱的苦痛中伤。或许付出与渴望得到是一同积累的,我愈是将内心掏空付诸于你,那空荡荡的心脏便愈是需要充盈。可你知道吗,当我一次一次将手触碰到心底时,掏出来的,竟是愈来愈贱的东西。
冰心说,“你不要找,你要等。”
我愿意独守空心,等待你也许无意的回眸,我会假装安静地站在你身后,假装不难过,假装不眼红 ,哪怕我知道将要面对的破相的崩溃。
“请你也把我遗弃在远方,
让我承受那可怕的绝望,
当你感到悲伤,
我再回来给你歌唱。”

只唱一首,我会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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